重生一零,我靠什么立足

第40章 沈家新居和村里的现状

并不惊天动地,却沉闷得令人心悸,像一块石头砸进烂泥潭,瓦罐率先摔在泥水里,“啪嚓”一声,苦涩的药汁瞬间溅开,染脏了浑浊的泥浆。紧接着,是陈阿婆枯瘦的身体,像一捆被骤然折断的、失了水分的柴禾,重重地、毫无缓冲地砸在冰冷的泥水里!浑浊的黄泥汤冷酷地漫过她灰白稀疏的头发,漫过她印着补丁、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蓝布衫袖口……她微弱痛苦的呻吟被泥水堵住,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和泥浆冒泡的“咕嘟”声…

记忆里那冰冷的泥浆和刺鼻的药味似乎在这一刻真的漫到了顾安脚下,带着深入骨髓的凉意和无助。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仿佛被寒冬腊月的冰水从头浇到脚,连指尖都瞬间冰凉。

阁楼里明亮的阳光,崭新的器械,沈爷爷爽朗的笑声,沈奶奶温煦的微笑,眼前所有鲜亮、健康、安稳得如同梦幻的画面,都在陈阿婆倒下的那滩冰冷泥泞面前,“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巨大、无法弥合的鸿沟。一种尖锐的、近乎灼痛的焦灼感,像烧红的铁丝,猛地勒紧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沈知微正拉着顾峰,兴致勃勃地介绍着一个固定在架子上的钢铁器械。“看,这个叫臂力棒!可难弄弯了!”她双手用力握住弯曲的钢管两端,小脸憋得微微发红,才勉强把它压弯了一些,钢铁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顾峰敬畏地“哇”了一声,也跃跃欲试地上前,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抓那冰凉的钢管。

就在这时,那个沉重而清晰的画面死死攫住了顾安的神经。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坚定,瞬间盖过了阁楼里的笑语,甚至盖过了窗外喧嚣的夏日蝉鸣。

“回去……要在我们村那片最大的空地上,建一个运动广场!铺上那种软胶,”他指了指脚下的泡沫垫,“装上矮的单杠、那种转圈的扭腰器、还有能捶背的…让阿公阿婆也能天天舒活筋骨,像沈爷爷这样硬朗!”他的目光扫过沈爷爷此刻正牢牢抓着哑铃架旁边不锈钢扶手的那只手,那稳稳当当、给予老人安全感的支撑点,语气骤然变得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像凿子重重刻在坚硬的石头上,“还有!村里家家户户那些老石门槛,高的高,歪的歪,绊了多少人了!统统要铲平打掉!换成平的!下水道也得重新挖过,铺上管子,不能再让一场大雨就淹了灶膛,泡了粮食!”

阁楼里瞬间安静得像摁下了暂停键。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阳光里的尘埃还在无声地坠落。

沈知微下意识地松开了臂力棒的一端,那弯成弧形的钢管“嗡”地一声猛烈地弹回原状,发出低沉而刺耳、震颤人心的金属嗡鸣。她和顾峰一起猛地扭过头,愕然地看向顾安,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沈松年爷爷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那双原本盛满和蔼笑意的眼睛,此刻慢慢睁大,瞳孔深处射出锐利的光芒,像擦亮的鹰隼之眼,穿透了阁楼里浮动的尘埃,牢牢罩在顾安身上,似乎要穿透这小小少年的躯壳,看清他灵魂深处涌动的念头。他扶着哑铃架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王素卿奶奶也放下了手中的紫砂小杯,杯底碰触玻璃茶几,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叮”一声轻响。她微微倾身,专注而探究地看着这个语出惊人的男孩,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一丝深沉的赞许。

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沈知微的父亲沈既白,那位身材精悍挺拔、穿着普通的棉质t恤也掩不住一股凛然正气的警察大队长,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岳。他手里端着的白瓷茶杯停在了唇边,袅袅的热气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前缭绕不定。他没有出声,只是用那双洞察世情、锐利如刀的眼睛,无声地、极具压迫感地审视着阁楼上这个语出惊人的小客人。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如同深不可测的寒潭,蕴藏着强大的压力和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审视。

顾安瞬间察觉到自己成了绝对的焦点。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撞击着肋骨,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耳根也热了起来。一丝本能的慌乱像冰冷的蛇,从心底猛地窜起。他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睫,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避开了沈爷爷那如同探照灯般过于锐利的目光,也避开了沈父那沉稳如山岳般迫人的注视。

然而,就在他垂眸的瞬间,视野的边缘,一片熟悉的、柔和纯净的淡蓝色光幕,如同深海中悄然浮起的静谧岛屿,无声无息地在他意识深处展开。光幕顶端,一行闪烁着温润白光的字迹清晰浮现,带着不容置疑的系统感:

【小爱同学乡村助手启动……检测到强烈且具象化的适老化改造诉求……生成任务“基石计划”……】 【任务目标:1. 新乡村公共运动广场建设可行性分析报告初稿:场地测绘、基础预算、器材清单(0\/1) 2. 首批特困老人住宅门槛改造方案草图:材质选择、施工步骤图解、成本估算(0\/1)……】

光幕稳定地悬浮着,像一块沉静而理性的水晶,散发着微凉的、令人安定的光芒。那清晰罗列的任务条目,像一根根沉稳的锚链,瞬间钉入了顾安因冲动和回忆冲击而剧烈波澜起伏的心海。

所有纷乱的、暴露的恐惧和慌乱,像退潮般迅速消散,被一种沉甸甸的踏实感取代。

他重新抬起头。

目光迎向了沈松年爷爷那双探究的锐眼,也迎向了楼梯口沈既白叔叔那深潭般的凝视。脸颊上那点少年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甚至鼻尖还沁着细小的汗珠,但眼神却变了。先前的冲动和痛楚已被一种沉静的亮度所取代,宛如深秋清晨凝结在草叶上的霜,干净、明亮,透着一种与年龄格格不入的、磐石般的坚定。

“沈爷爷,”顾安的声音平稳下来,清晰地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阁楼里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说服力和力量感,“我认真的。村里的老人,他们辛苦了一辈子,不该再被一道门槛绊倒在泥水里,不该一下雨就提心吊胆怕水漫进屋子,也不该只能蹲在墙根下晒晒太阳、数着日子过……他们值得更好的。”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闪着冷光的崭新器械,扫过墙壁上稳固牢靠的银色扶手,最后落回沈爷爷那红润健康、充满生命力的脸上,“就像您一样,能活得有精神,有盼头。”

沈松年脸上的紧绷严肃如同被正午最炽烈的阳光融化的薄冰,瞬间瓦解。笑容如同深秋盛放的野菊花,热烈地再次铺满他沟壑纵横却洋溢着力量的脸颊,那洪亮的笑声再次爆发出来,比之前更加开怀、畅快,震得架子上的哑铃都仿佛在嗡嗡共鸣:“好小子!有志气!这话听着提劲儿!说到老头子心坎里去了!”他重重一拍顾安的肩膀,力道不小,拍得顾安身体晃了晃,却站稳了脚跟,“比那些光知道掏鸟窝、下河摸鱼的皮猴子强多了!这才是我们山里汉子该有的心气儿!老头子我第一个支持你!”

王素卿奶奶也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如同平静湖面漾开的涟漪,满是欣慰和慈爱:“小小年纪就惦记着老家的老人,想着帮他们过上好日子,顾安,真是好孩子。”她的话语如同温热的、醇厚的米酒,缓缓流入顾安的心田,带来暖意。

楼梯口的沈既白,终于将停在唇边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袅袅上升的热气氤氲了他过于锐利深沉的眼神,再看过来时,那目光里只剩下沉甸甸的分量,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匠人在掂量着一块未经雕琢却内蕴光华的原石。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顾安,极为郑重地微微颔首。那无声的动作,却蕴含着一种来自成人世界、来自责任与担当层面的、极为郑重的认可。

“哇!哥!你真要回去铲门槛啊?”顾峰这才像从定身术中解除,兴奋地蹦了过来,一把抓住顾安的胳膊摇晃着,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已经看到了哥哥挥舞铁锤、横扫村里高门槛,“碎石飞溅”的“壮举”,“带上我带上我!我力气大!我给你搬石头!”他挺起单薄的小胸脯。

沈知微也凑近了些,脸蛋因为激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纯粹的钦佩和参与的热情:“安哥哥,你真厉害!想到点子上了!等我爸有空,让他开车送我们去找那种专门铺在户外的泡沫软胶垫的资料好不好?我知道镇上新开那家体育器材店有样品!我爸认识老板!”

“就是!”沈松年爷爷兴致高昂,大手一挥,仿佛在指点江山,“要弄就弄好!不能糊弄!回头让你沈叔叔帮忙参谋参谋,别瞎整!他懂这个!”他指的是儿子沈既白。

说话间,楼下传来钥匙开门清脆的“咔哒”声和一阵塑料袋的窸窣响动,紧接着是楚芳芳阿姨轻快明亮的声音:“爸,妈!我回来了!哟,小安小峰到了呀?等着啊,阿姨买了新鲜的排骨和河虾,这就给你们做蒜香排骨和白灼虾去!”

过了一会儿。

浓郁的、带着生活气息的饭菜香味,油香、肉香、葱姜的辛香,如同有生命的精灵,顺着楼梯蜿蜒而上,带着人间烟火的温暖与踏实,温柔地包裹住了阁楼里刚刚激荡过的心潮与梦想。

晚饭的气氛格外热烈。楚芳芳阿姨的手艺极好,桌上摆满了顾家兄弟在村里平日难得一见的菜肴:油汪汪、颤巍巍的红烧肉堆在盘子里,酱色浓厚诱人,肥瘦相间的肉块在灯光下闪烁着琥珀般的光泽;蒜香浓郁的排骨,满溢肉香;清蒸鲈鱼淋着滚烫的明油和豉油,雪白的蒜瓣肉上点缀着细细嫩绿的葱丝,清香四溢;一大碗蒸蛋羹,嫩滑得如同凝脂,藏着细小的鲜美银鱼;还有翠绿的蒜蓉炒菜心、金黄酥脆的炸茄盒……浓郁的香气在明亮的餐厅里盘旋缭绕,勾得人食指大动。

沈松年爷爷显然还在兴头上,饭桌上的主角不再是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而是顾安那番“豪言壮语”。老爷子声音洪亮,时不时就用筷子点点顾安的方向,对着儿子儿媳说:“瞧瞧!这才叫出息!心里装着根,装着老乡亲!我们新乡村啊,要是多几个这样有头脑、有良心的小子,何愁不兴旺?”话语间满是由衷的赞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家乡深厚的感情。他夹起一大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腮帮子鼓动,满足地咀嚼着,面色愈发红润。

沈既白话不多,大部分时间安静地吃饭,动作沉稳利落,只是在抬眼看向顾安时,那目光里的审视意味淡了许多,沉淀下一种更为深沉的、近乎期许的东西。王素卿奶奶则不时笑着给顾安顾峰碗里夹菜,目光温和慈祥:“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看着都比上次来壮实点了。”她特意把最大块的排骨夹给顾峰。

顾峰埋头对付着一块油亮喷香的红烧肉,吃得脸颊鼓鼓囊囊,像只欢快囤粮的松鼠,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嗯嗯”声。沈知微则一边小口吃着鲜嫩的鱼肉,一边时不时悄悄瞄一眼顾安,眼神里除了之前的钦佩,还多了点新奇和探究,仿佛在重新认识这个从小一起在泥地里打滚玩伴。

顾安的心却并不在满桌佳肴上。那些关于图纸尺寸、材料预算、筹款渠道、甚至如何说服村里长辈的念头,如同沸腾的水泡,在他脑海里“咕嘟咕嘟”地翻涌不息。适老化扶手的具体安装高度?运动器材哪种更适合老人且耐用?村里那些散落的青石能否废物利用?沈家人的热情和肯定,特别是沈爷爷那如同擂鼓般的笑声和沈叔叔那沉甸甸的点头,像一阵强劲的风,鼓起了他心中那面名为“责任”的无形风帆。他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只觉得舌尖尝到的不是饭菜的滋味,而是一种沉甸甸的承诺带来的、奇异的饱腹感和力量感。

夕阳熔金,染红了半边天际,将窗外的世界涂抹成温暖的橘红水墨。橘红色的光芒透过沈家明亮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慵懒而温暖的斜影。顾安和顾峰推着自行车立在楼下,车篮里塞着楚阿姨硬塞过来的几个大红苹果和一个装着绿豆糕的塑料盒。

“真不留下来多玩会儿?房间都给你们收拾好了,凉席都擦干净了。”楚芳芳阿姨手里还拿着擦碗的布,站在门口,语气带着真挚的挽留。她看着两个孩子,眼神里满是关切。

“不了,谢谢阿姨,”顾安摇摇头,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您做的饭太好吃了,我们都吃撑了。我们得回去了。”他用脚轻轻蹬开车撑,“还有点事,赶着天黑前办。”

沈松年爷爷穿着背心裤衩站在旁边,蒲扇慢悠悠地摇着,中气十足地叮嘱:“路上小心点!别骑太快!尤其过那石板桥!以后爷爷溜达过去瞧瞧你们村的‘大工程’!”他眼中闪着促狭而期待的光芒。王素卿奶奶也微笑着点头:“路上当心,到家了打电话过来说一声。”

一直沉默的沈既白走了过来。他拍了拍顾安那辆旧自行车的后车座,动作沉稳有力,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在顾安抬头看向他的瞬间,这位警察大队长深邃的眼眸如同鹰隼般凝视着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几乎难以察觉却无比郑重的弧度。低沉的声音清晰地送进兄弟俩耳中,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入一颗石子:“小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记在心里。需要帮忙,来镇上说一声。” 他顿了顿,补充道,“图纸什么的,可以拿给我看看。”

这句话的分量,如同给顾安心中那艘刚刚起航的小船压上了一块厚重的压舱石,让心跳猛地一沉,却又无比踏实。

“知道了,沈叔叔!谢谢您!”顾峰抢先大声应答,小脸上满是兴奋,仿佛即将踏上冒险的征程。

沈知微倚在门框边,冲他们用力挥着手:“安哥哥!别忘了泡沫软胶!还有门槛怎么弄平!我等着帮忙呢!”

自行车碾过平整得如同玻璃镜面的水泥路,发出轻微而规律的“沙沙”声,把小镇明亮如昼的路灯、整洁有序的楼房、和沈家窗口透出的温暖灯火一点点抛在后面。前方,是渐渐暗沉下来的田野轮廓,远方村落稀疏昏黄的灯火如同散落在墨玉盘上的几点星子。晚风带着田野丰饶的湿气、狗尾巴草的清香以及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吹拂着顾安额前汗湿的碎发,也吹散了身上沾染的城镇气息。

顾峰坐在后座,手里攥着一个大苹果,“吭哧”啃了一口,满足地嚼着,含糊不清地问:“哥,咱们真赶着回去铲门槛啊?天都擦黑了!看得清吗?” 他的小脚丫晃荡着,踢到了车辐条。

顾安没有立刻回答。他迎着风,微微眯起眼,望着前方逐渐模糊、最终融入深蓝暮色的村庄轮廓。村口那些歪歪扭扭、布满岁月凹痕的石阶,泥泞狭窄、长满杂草的小路,低矮昏暗、飘荡着柴火气息的老屋……在灰蓝色的天际线下,如同一幅亟待修补、染满风霜的旧画卷。

意识深处,那片淡蓝色的光幕无声浮现,温和而恒定地亮着:【基石计划】任务列表如同星辰般排列,散发着理性的微光。其中,“首批特困老人住宅门槛改造方案草图:材质选择、施工步骤图解、成本估算…”那一项项,正散发出柔和却清晰的指引光芒。

车轮滚动,碾过路面细微的坑洼,带来一阵轻微的颠簸。顾安微微挺直了脊背,握着老旧车把、掌心微微出汗的手指收得更紧了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一种沉甸甸的、如同饱满的种子在湿润泥土中积蓄力量、即将破土而出的力量正在他小小的胸腔里酝酿、鼓胀。

“嗯。”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渐起的蛙鸣、草虫的唧唧声和呼呼的风声,落进身后弟弟的耳中,也如同誓言般落进身后那片满载善意期许的灯火中。

“天黑之前,先去量量陈阿婆家门口那道石槛……”他的目光投向暮色中新乡村的方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道狰狞的石坎,“……到底有多高,多硬。还有,看看能不能绕开她家门口那棵老榕树。”他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细致考量。车轮依旧规律地响着,载着少年的决心,驶向等待被改变的故乡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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