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主府的沈砚,仿佛一头被彻底驯化的猛兽,收起了在北疆的所有爪牙,只将最柔软脆弱的肚皮袒露在他的主人面前。
梁清凰似乎很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她并未立刻给予沈砚实质性的宠幸,而是开始用另一种方式,重新塑造她离开数月的爱犬。
几日后的傍晚,流云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无声地放在了沈砚面前。
“殿下赏你的。”
流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里面并非华服美玉,而是一套衣物。
材质是顶级的玄色丝绸,触手冰凉滑腻,在灯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
但款式却极其特殊一一并非传统的里衣或寝衣,上衣极短,仅能勉强遮住胸膛,穿上身恐怕走动时……,下裳则更像是一条缀着细碎金链的宽松绸裤,腰间一条同色丝绦,系法繁复。
整套衣物设计得极其挑逗,将穿者的身体线条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却又在男人关键处巧妙地遮掩,平添无数遐想。
尤其是那几条垂落的细碎金链,带着几个小铃铛,行走间必然会发出细微的、撩人心弦的声响。
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衣物,这是专为取悦与臣服而设计的玩具。
想到这里,沈砚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他拿着那冰凉的丝绸,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但与此同时,一股更深沉的、被殿下如此精心打扮的隐秘兴奋与归属感,也随之升腾。
他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询问,只是低声对流云道:
“替我谢殿下恩赏。”
当晚,沈砚沐浴熏香,极其郑重地换上了那套特殊的衣物。
冰凉的丝绸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那短短的上衣让他感觉胸膛微凉,下摆轻轻摩擦着胸前的两朵红梅。惹的沈砚总是觉得有些痒意传至心中,
清冷驸马爷,哪里体会过这种感觉。
而下裳的金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
衣物堪堪遮住他最隐秘的部位。只是如此,就让人浮想联翩。
他站在巨大的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面容俊美却衣着不堪、眼神湿润带着羞耻与臣服的自己,几乎不敢直视。
但他没有退缩。
这是殿下的赏赐,是命令,也是恩宠。
他深吸一口气,如同献祭的羔羊,到了寝殿门口,跪了下来,任由身上衣物摩擦着,爬进了寝殿。
梁清凰依旧斜倚在榻上,看到他这身打扮,凤眸中明显掠过一丝惊艳与满意。
她的目光如同有实质,慢条斯理地扫过他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扫过那若隐若现的腰线,最后落在那随着他爬近而叮咚作响的金链上。
“爬过来。”
她勾了勾手指。
沈砚依言爬近,跪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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