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经历过这些的人,说起这些那也是没了少女时代那般的羞涩了。
萧景钰怕宋知韫被自己母亲说的不好意思,连忙喊道:“母亲!”
二夫人倒是浅浅笑了笑,瞅着自家儿子那急切的神色,倒也不再打趣了。
国公夫人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满目慈爱,“夫妻间能这样就很好,孩子的事情也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下午该写对联了,你们父亲说了,谁要写的好,还有赏呢。”
听到这话的孙子、孙媳们都有些蠢蠢欲动。
去年国公爷就说要是谁打猎打的多,就有赏,赏的自然不是凡物。那是先帝赐下的墨宝,价值千金,况且那东西是有银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不过最后还是被大房的萧颂延给取走了。
今年也不知道究竟会花落谁家,而且那赏又会是什么呢?
国公爷却是在这时开口了,眼中带着些许深意,“这次要赏两位,名额扩大,剩下的你们便各凭本事就好了。”
底下的儿孙们纷纷起身应下。
于是,国公府的男人们则是去各自的书房开始题字,宋知韫便坐在花厅同婆母妯娌他们围炉闲话,中间搁置了铁炉,上面用火?隔着下头的炭火,上面则是放置红薯干、橘子和做好的雪白糍粑。
糍粑受热,慢慢膨胀起来,随着‘噗’的一声,冒出小孔里的热气,香甜的糯米香萦绕在鼻尖。
萧稚鱼用筷子翻滚着,免得烧糊。
这时,虞夫人坐了下来,她目光扫了一圈,最终剥开橘子缓缓开口道:“二弟妹,我听闻你这孩子是打算同郑家定亲了不是?”
二夫人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稍稍一顿,“是打算定亲来着,但到底是办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是谨慎些才好,我想着再看一段时日,待那时定下亲事也是不着急的。”
虞夫人听到这话诶了一声,摇摇头,“我可是听说了,那郑公子可是难得的好人家,一家子都是在朝做官的,勤勤恳恳。人又生的俊俏,我看对你家稚鱼不错,还是早些定下最好。
而且人家那青梅竹马的小表妹今年也到他家来了,到时候要是定亲,你家稚鱼还有机会吗?你说是不是?”
闻言,二夫人也是有些迟疑不定了。
宋知韫在这时走过来道:“好女哪里愁嫁?倘或那郑家公子对四妹妹有意,自然不会随意就和人定下亲事。倘若无意,这四妹妹也不是看清了人?我觉得不着急。”
在没有摸透那位叫郑霖的人之前,她可不愿自己这小姑子踏上不好的糟心事里。
有一个萧朝绯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来第二个,叫人操心难受吗?
她只盼着萧稚鱼接下来能过的平安顺遂,免受夫家的磋磨。
二夫人听到这话,也好似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连忙应和道:“可不是,要是遇到像绯绯那样的夫婿,可要遭罪了,对了,我听说前些时日你那女婿是不是还和绯绯吵了起来?哎呦,可要劝着些,到底是自己女儿不是?”
她才不信这虞氏会好心为自己的女儿做打算,两人平日里便是水火不容,关键时刻不踹对方一脚都已然是阿弥陀佛,慈悲大发,哪可能会突然的就选择了要催促这门婚事呢?
除非这其中有什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