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直接拆穿,毕竟像郑霖这样的伪君子她不是第一次见了,前世她那所谓的枕边人,不就是如此吗?
表面一条套,背地一套。
实在是令人感到恶心。
很快,马车便赶到了国公府外。
静姝有些慌张,她从未入过这样大气恢弘的府内,一时之间有些不大敢下车。
倒是宋知韫察觉后,笑着道:“你也不必为此感到紧张,你只需要在这里待一个晚上,明日配合我们演一出戏,待到那时,你这正头娘子的位置便是没有十成也有八成稳了。”
静姝点点头,抿着唇,由丫鬟搀扶着下了脚凳。
待到将人安置好后,宋知韫这才同萧景钰一块儿回到了琼桦院中。
两人简单用过晚膳后,这才沐浴更衣,有空说会儿话。
“你打算明日怎么做?”萧景钰将那些书籍都归纳到一块儿,抬头时恰好看到了宋知韫正拿着干帕子擦拭着有些湿漉漉的长发,他走上前,接过帕子给她擦拭。
宋知韫仰着头,那双被水雾浸湿的眼眸在烛光里显得分外明亮干净,“我打算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不过也得看你四妹妹的意思,若是她想着暗暗处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委屈便只能由我们自己咽下去了。只是此事,我替你妹妹感到不值,心有不甘,自然是不大愿意。”
萧景钰温声道:“明日我问问她,看她的最终做出什么样的抉择,不过这事儿定然不能轻易就过去的。”
宋知韫靠在萧景钰怀中,紧绷的那根弦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我知道的,但愿日后四妹妹能觅得真正的良缘才是。”
“夫人放心,必定会的。”
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纤长,远处窗外寒风大作,梅花树梢处堆积的雪花簌簌落了下来。
……
翌日,宋知韫起了个大早,她同萧稚鱼说了自己的方法,“我们啊就直接敲锣打鼓,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里这做的腌臜事儿才好呢!看看到时候他们该如何应对!”
金氏也是一个劲儿地点头,“我觉得也是,竟然能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就莫要怪我们国公府不给她留情面了。”
萧稚鱼端坐在圈椅上,她眉头微微蹙起,“我知晓二嫂和三嫂都是为了我好,但是要是因为这事儿,到时候让三嫂也陪着我一块儿拉下水,那便得不偿失了。
都说小人最难缠,如今这样得罪了他们,恐怕到时候要在关键时刻报复回来,我不希望给嫂子惹上这样的麻烦。”
萧景钰在这时走了进来,笑着道:“这又有何妨,总不能我的妹妹受了委屈,就这样草草了之吧?再说了,要是我们太过软弱,到时候他们要欺负岂不是要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萧稚鱼抿了抿唇,这才继续开口道:“好吧,便依嫂子的意思,我其实也觉得嫂子的提议最是让人感到痛快!郑霖这个伪君子,我必然是要狠狠给他一个教训才是,否则,真就当我们软柿子,轻易便要咽下这样一口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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