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平方公里?不够。”鲁迪靠在椅子上,咳嗽了两声,“我要2005年割让的200平方公里,还要永久免费租借,就像赞比亚那样。不然,雇佣军不会撤,姆万扎镇的水、电也别想恢复。”
“你别太过分!”国防部长拍桌子,“我们还有正规军,大不了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鲁迪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是坦桑尼亚外交部长爷爷的照片,背景是姆万扎镇的学校,“你爷爷在姆万扎镇居住,老人恋家,不想和你去首都生活,这很正常,他每天下午4点出门散步,我的人已经在他家门口等着了。要是你不答应,明天你就见不到他了。”
外交部长的脸瞬间惨白,抓起照片,手都在抖:“你……你绑架我爷爷?你这是恐怖主义!”
“我只是让他‘做客’。”鲁迪说,语气平静却带着威胁,“只要你签了协议,我保证你爷爷安全回家;要是不签,后果你自己想。”
国防部长还想反对,却被外交部长拉住——他知道鲁迪说到做到,爷爷的命比土地重要。“我答应你。”外交部长深吸一口气,“200平方公里,永久免费租借,但是你得立刻撤走雇佣军,恢复姆万扎镇的水、电,放了我爷爷。”
“可以。”鲁迪拿出协议,“签字,按手印,我马上让人办。”
协议很快签完。鲁迪当场给情报组打电话,让他们放了外交部长的爷爷,恢复姆万扎镇的水、电;又给雇佣军头目打电话,让他们拿着5万美元撤兵——雇佣军拿到钱,当天就离开了,甚至还顺手洗劫坦桑尼亚的一个小哨所,算是“额外服务”。
谈判结束后,坦桑尼亚的官员们低着头离开,没说一句话。鲁迪拿着协议,站在边境线上,看着远处属于金沙会的土地,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差点摔倒,阿力赶紧扶住他:“执行长,您没事吧?”
“没事。”鲁迪摆摆手,心里却清楚——从意大利回来后,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咳嗽越来越频繁,晚上总失眠,伤口也隐隐作痛。但他不在乎,他赢了,收复了赞比亚、坦桑尼亚的失地,金沙会的版图扩大了350平方公里,他成了金沙会最有威望的执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