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的陈默市,广场上举行了庆功宴,却没了上次收赞比亚时的热闹。百姓们虽然高兴收复了失地,但最近粮价涨了(鲁迪动了储备粮),贸易也因为财政空虚停了不少,大家脸上的笑有点勉强;元老们更是各怀心思——李老头盯着空账本唉声叹气,巴老担心坦桑尼亚报复,姆万扎镇的官员虽然没明说,但眼神里满是担忧。
鲁迪坐在主位上,穿着新西装,却掩盖不住脸色的苍白。他没怎么吃东西,只是偶尔喝口骆驼奶,咳嗽时要捂住嘴,生怕别人看到手帕上的血丝。索菲亚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老郎中给的草药,小声说:“老郎中说了,你是心力耗损过甚,得好好休息,不能再操劳了。”
“等庆功宴结束再说。”鲁迪说,声音沙哑。他看着广场上稀稀拉拉的人群,突然觉得有点空——赢了土地,赢了威望,却输了财政,输了身体。
陈默也来了,站在广场的角落,没说话,只是看着鲁迪。他知道鲁迪的手段,也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有人跟他说“鲁迪这是缺德事做太多,折了寿”。医生给他说“鲁迪心脏和肺被关押久了,有后遗症,得静养,不然撑不了多久”。陈默心里复杂,既高兴收复了失地,又担心鲁迪垮了,金沙会没人能撑起来。
庆功宴没开多久,鲁迪就撑不住了,咳嗽得站不起来,阿力赶紧把他背回木屋。索菲亚请来老郎中,读过本草纲目的老郎中把完脉,摇着头说:“脉象虚浮,气血两亏,还有旧伤复发的迹象。他这是把自己逼得太狠了,要是再不管,神仙也救不了。”
索菲亚哭了,把鲁迪的旧伤、最近的咳嗽、失眠都告诉老郎中:“您想想办法,不管用什么药,只要能让他好起来。”
“办法有,就是得静养,不能再管金沙会的事,不能再动气。”老郎中开了草药,“每天喝两副,别碰生冷的,别熬夜,不然再多的药也没用。”
鲁迪躺在病榻上,看着索菲亚熬药,突然笑了:“我赢了……坦桑尼亚……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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