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混康深谙教化之道,非仅靠律令规训所能尽功。有感于无无能量网对纯净、和谐意念的天然亲和,更受赵佶以艺术求真之实践启发,他于朝会之上,倡行一种全新的学术路径——“ 由人类爱美之心入手,以求真知,臻于至善 ”。此论一出,如同在已有的“求真”、“致新”思潮中,注入了一股鲜活而沛然的动力。
他认为,美,并非浮华表象,而是天理秩序、人心和谐最为精妙直观的显现。对美的追求与辨析,本身就是一条通往“真”与“善”的康庄大道。此议得到朱熹等人响应,遂于太学设立“格致美学”一科,汇聚经学、理学、艺文、工巧乃至医卜之士,共同探究。
“质”与“文”之辨,于斯而明。
以往学者论“质”(内在本质)与“文”(外在文饰),多有偏废。或重质轻文,以为一切文饰皆属虚妄;或重文轻质,流于形式,舍本逐末。在此番深入研究中,学者们通过对历代器物、典章、文艺的精细分析,结合能量网对“心物交感”的观测,明确认识到:“质”为“文”之骨干,无质之文则浮;“文”为“质”之华彩,无文之质则野。二者并非对立,实为 相得益彰、辩证统一 之关系。
譬如研讨青铜礼器,其“质”在于祭祀天地、沟通人神的虔诚信仰与等级秩序;其“文”则体现于饕餮纹饰的威严、铭文书法的古奥、铸造技艺的精湛。文以载质,质藉文显。又如鉴赏宋瓷,其“质”在于土釉火候的天然物性与匠人专注的“诚”意;其“文”则在于釉色之温润、造型之优雅。最美的器物,正是“质”与“文”达到高度和谐统一的产物。此理推及人事,个人修养、国家治理,莫不如此:内在仁德(质)需藉由合宜的礼仪言行(文)方能彰明;而一切礼仪法度(文),若失却了仁政爱民之核心(质),便成虚文。
“直”与“慎”之衡,于行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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