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玄秦

第59章 第五东巡病沙丘

矫诏的伪造在极度秘密中进行。赵高从符宝帐取出空白的“皇帝诏书”,这种诏书用鲛人灵帛制成,边缘缠绕着法家符文,需皇帝灵力和丞相印信双重激活才能生效。李斯带来了自己的“丞相印”,印纽刻着“法统至上”四个秦篆,印面的符文与诏书符文同源,是认证诏书合法性的关键。

诏书的内容由赵高草拟,李斯润色,字字句句都透着法家文书的严谨,却暗藏杀机。开头以嬴政的口吻痛斥扶苏:“扶苏与蒙恬将兵数十万屯边,十有余年矣,不能进而前,士卒多耗,无尺寸之功,乃反数上书直言诽谤我所为,以不得罢归为太子,日夜怨望。扶苏为人子不孝,其赐剑以自裁!”接着下令赐死蒙恬:“蒙恬与扶苏居外,不匡正,宜知其谋。为人臣不忠,其赐死,以兵属裨将王离。”最后宣布:“立少子胡亥为太子,代朕临国。”

最关键的是诏书的“符文认证”。李斯按秦法程序,用丞相印在诏书末尾盖章,印文落下的瞬间,诏书边缘的法家符文亮起金光,与印文符文产生共鸣——这是法家术法对诏书合法性的认可,任何地方官吏或灵脉监修士验诏时,只要符光亮起,便会认定诏书为真。赵高则偷偷命方士在符文间隙嵌入“隐灵符”,这种符纹能暂时屏蔽诏书与嬴政灵力的直接共鸣,避免被高阶修士识破“非皇帝亲书”的破绽。

伪造过程中,胡亥被召至帐内“观礼”。这位从未参与过政务的少子,看着父亲的空白诏书被填满杀机,看着李斯盖下丞相印,吓得脸色苍白,却在赵高的眼神示意下,颤抖着在诏书上按下自己的指印(按秦法,太子需确认继位诏书)。赵高拍着他的肩膀,语气阴冷:“公子记住,从今往后,你便是大秦的太子,需学的第一件事,便是‘法不容情’。”胡亥似懂非懂地点头,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为赵高手中的傀儡。

诏书伪造完成后,赵高立刻派亲信宦官“日夜兼程”送往北境,同时下令封锁所有可能向咸阳或北境传递消息的渠道。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命人在诏书的“验诏符”上做了手脚:正常诏书的符纹在验诏时会显示完整的“皇帝灵力轨迹”,而这份矫诏的符纹轨迹被篡改,只能在普通验诏镜下显真,遇到骊山皇陵或咸阳宫的“高阶验诏仪”则会自动销毁,避免被识破。

此时的沙丘主帐,嬴政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短暂清醒。他看着帐内陌生的方士,听着帐外模糊的争执,挣扎着想坐起,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被隔绝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李斯……扶苏……”声音微弱如蚊蚋。守在帐外的赵高听到后,立刻走进来,假惺惺地俯身:“陛下放心,臣已按您的意思,派人召扶苏回咸阳了。您好好静养,太子之事,臣会办妥的。”嬴政的眼神涣散,未能识破这致命的谎言,再次陷入昏迷。

北境遗恨:扶苏接诏与蒙恬之疑

北境上郡的长城军大营,扶苏正与蒙恬巡查“镇灵阵”。深秋的阴山寒风凛冽,长城的烽火台每隔百里便亮起“预警符”,警惕着匈奴残部的动向。扶苏身着玄色法袍,袍角的银章纹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手中的“监北将军印”与长城灵脉产生共鸣,阵纹的金光沿着城墙延伸,稳固而威严——这是他镇守北境的第五年,灵脉调控日益娴熟,军威望日增。

当沙丘来的宦官带着诏书抵达时,扶苏正在灵脉节点注入灵力。宦官趾高气扬地宣读诏书,冰冷的词句如刀子般刺向扶苏:“扶苏为人子不孝,其赐剑以自裁!”诏书的法家符文在验诏镜下亮起金光,丞相印的认证清晰可见,一切都符合秦法程序。扶苏手中的法剑“哐当”落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诏书,嘴唇颤抖:“不可能……父亲绝不会如此待我!”

蒙恬立刻上前,按住扶苏的肩膀,目光锐利地盯着宦官:“陛下东巡在外,突然赐死监北将军与我,不合常理!诏书虽有符印,却无陛下亲书灵力轨迹,请公子暂缓接诏,待我派人核实沙丘情况后再做决定!”蒙恬久经沙场,对朝堂权术极为敏感,他一眼便看出诏书的破绽:按秦法,赐死皇子与大将的诏书,必须有皇帝的“亲书灵力印记”,而这份诏书只有符印认证,明显不合规矩。

宦官被蒙恬的气势震慑,却强装镇定:“蒙将军敢质疑诏书?此乃大逆不道!陛下病重,急召太子归位,公子若抗旨,便是罪加一等!”他拿出赵高事先备好的“威胁话术”,试图逼迫扶苏就范。扶苏看着诏书上冰冷的秦篆,又想起父亲晚年对自己的疏远和斥责,心中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父亲既已定罪,我何敢抗旨?”他捡起地上的法剑,便要自刎。

“公子不可!”蒙恬死死抱住扶苏,声音急切,“陛下对公子虽严,却从未有杀心!定是沙丘有人作乱,伪造诏书!我率三十万长城军,可护公子回咸阳问清真相!”他示意亲兵控制住宦官,对扶苏道:“公子是大秦长子,是长城军的主心骨,若您死了,北境灵脉无人调控,匈奴必趁机南下,这正是奸佞想看到的!”

扶苏的内心在挣扎。一边是秦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铁律,诏书符印俱全,抗旨便是乱法;一边是蒙恬的提醒和内心的疑虑,父亲的字迹、灵力轨迹的缺失,都透着诡异。他望着长城外苍茫的草原,想起父亲派自己北境监军时的嘱托:“守住长城,便是守住法统根基。”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将法剑抵在脖颈,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在等,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真相”。

此时的沙丘,赵高早已收到宦官的传讯,得知扶苏犹豫未决,立刻与李斯商议:“扶苏若不死,我们的计划必败!需再派使者,强逼他自尽!”李斯看着帐外阴沉的天,心中闪过一丝悔意,却被赵高的催促打断:“丞相还犹豫什么?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第二份诏书很快发出,措辞更加严厉,甚至附上了“若扶苏抗旨,株连长城军将士”的威胁,彻底断绝了扶苏的退路。

临终微光:遗诏伏笔与危机暗涌

嬴政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元婴的裂痕扩大至五成,丹田内的灵气乱流几乎要冲破经脉。法家剑派修士赵佗不顾赵高的禁令,强行闯入主帐,跪在榻前泣血劝谏:“陛下!您若再不立遗诏,沙丘必生大乱!法家剑派愿以性命担保,护送真诏回咸阳!”嬴政的眼皮艰难地抬起,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似乎听懂了赵佗的话,手指微微颤动,指向案上的笔墨。

赵高见状,心中大急,立刻命方士上前:“陛下需要静养,赵将军请出去!”方士们围上前,假装为嬴政“输灵”,实则用灵力压制他的清醒。嬴政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挣扎着想推开方士,却无力反抗。赵佗被宦官强行拖出帐外,帐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他的哭喊和嬴政最后的求救眼神。

但嬴政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在方士灵力压制的间隙,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破指尖,将血滴在贴身收藏的“灵犀帛”上——这是他早准备好的“应急遗诏帛”,帛纹中织有他的本命灵力。他颤抖着用指尖在帛上写字,血字歪歪扭扭,却透着决绝:“传位……扶苏……固法……防奸……”只写了八个字,便因灵力耗尽再次昏迷,灵犀帛从他手中滑落,被榻下的阴影掩盖。

赵高进入帐内查看时,并未发现这张关键的遗诏帛。他的注意力全在嬴政的气息上,确认帝王仍处于深度昏迷后,松了口气,转身对李斯道:“陛下已无力回天,我们需尽快返回咸阳,扶胡亥继位,稳定大局。”李斯看着榻上奄奄一息的嬴政,心中五味杂陈,却只能点头:“按赵大人说的办,秘不发丧,按原路线返回,用咸鱼车掩盖尸臭(用灵脉香料替代,符合术法设定),防止消息泄露。”

沙丘营地开始悄然准备返程。嬴政的主帐依旧灯火通明,对外宣称“陛下正在静养,病情好转”;方士们按赵高的命令,每日按时“汇报病情”,编造“灵气逆乱减轻,元婴渐稳”的谎言;李斯则主持政务,强作镇定地处理沿途郡县的奏报,却在无人时对着咸阳的方向长叹——他知道,自己迈出的这一步,可能会毁掉毕生守护的法统。

长城军的传讯符终于突破封锁,抵达沙丘,带来扶苏“愿领罪,但请核实真相”的请求。赵高看到传讯符,冷笑一声,直接扔进火盆:“不必回复,他死定了。”符纸在火焰中卷曲,扶苏最后的希望也随之化为灰烬。而远在咸阳的法家剑派总部,法道学院院长韩非子收到灵脉监“沙丘灵脉异常,传讯受阻”的密报,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连夜召集长老议事:“东巡必有大变,我们需做好应变准备。”

沙丘风起:归途阴霾与仙朝隐忧

东巡队伍的归途笼罩在压抑的阴霾中。嬴政的主帐被严密保护,除赵高、李斯和少数亲信,无人知晓帝王早已气息奄奄。车队按原路线缓慢行进,灵脉监修士沿途布下“静音符阵”,掩盖帐内可能的异响;法家剑派弟子则加强了护卫,他们虽不知详情,却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剑上的“法统符”始终保持激活状态。

胡亥的表现愈发嚣张。在赵高的授意下,他开始以“太子”自居,对李斯也敢颐指气使,甚至要求查看政务奏折。一次,他看到灵脉监关于“关中主脉灵气波动”的奏报,竟随口下令:“这点小事,焚了便是。”李斯忍无可忍,厉声斥责:“太子当知秦法‘政务不可焚’!此乃乱法之举!”两人的冲突让赵高暗自窃喜——他要的就是胡亥与李斯的不和,以便日后彻底架空李斯。

李斯的悔意日益加深。他在途中多次试图与赵高商议“善待扶苏旧部”,却被赵高敷衍;他想修改矫诏,减少株连范围,赵高却以“法不容情”驳回。当车队行至井陉关,灵脉监发现“长城灵脉因扶苏被赐死消息泄露,出现剧烈波动”,奏请立刻派人安抚,赵高却下令“继续前进,不必理会”。李斯望着关隘两侧紊乱的灵脉,终于意识到:自己打开的是潘多拉魔盒,这场阴谋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

最致命的伏笔在嬴政的“尸身处理”上。赵高为了隐瞒死讯,命人用大量“防腐符”和灵脉香料处理嬴政的身体,却不知这些符咒与嬴政体内未散的法统灵气产生冲突,加速了灵力逸散。当车队行至平原津,灵脉监修士检测到“主帐灵气归零”,惊慌地禀报李斯,李斯这才确认——嬴政早已驾崩,而那份至关重要的遗诏,或许从未被写下,或许……被人藏匿了。

他立刻质问赵高,赵高却坦然承认:“陛下确实已驾崩,遗诏未曾写下。丞相与其追究过往,不如想想如何扶新君继位,否则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李斯看着赵高眼中的疯狂,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自己已没有回头路。但他在暗中做了一个决定——命亲信携带自己的“丞相符”返回咸阳,告知长子李由“沙丘有变,速联合法家剑派,以防不测”。

车队离咸阳越来越近,空气中的紧张感几乎凝固。赵高加紧了对胡亥的控制,每日向他灌输“李斯不可信”的理念;李斯则暗中联络旧部,准备应对继位后的权力斗争;而被掩盖的嬴政尸身,榻下的灵犀帛仍在静静躺着,那八个血字在黑暗中仿佛闪烁着微光——这张未被发现的遗诏,将成为下一章节仙朝命运转折的关键,也预示着这场血色阴谋,终将在咸阳的宫墙内迎来最终的清算。

沙丘的风早已被抛在身后,但它带来的灵脉紊乱和权力真空,却如影随形地跟着东巡队伍,一步步走向咸阳。仙朝一统的辉煌表象下,一场足以颠覆法统的危机,已在归途的尘埃中悄然酝酿,只待一个爆发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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