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渠通了!排碱沟挖好了!可以播种了!”埃布尔兴奋地喊着,清澈的渗水顺着节水渠流进田地,滋润着改良后的土壤。陈沐阳将晾干的沙棘种子和苜蓿种子,均匀地撒在田地里,覆盖上一层薄土,再用红柳枝轻轻压实,防止被风沙吹走。
种子播下后,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茅屋前。陈沐阳怀里的晶石蓝光稳定了不少,显然改良土壤、播种的行为,正在持续吸收垦荒的生命力能量。可就在这时,远处的黄河故道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守洞人脸色一变,喊道:“不好!是黄河汛期的渗水!要涨水了!咱们的田地和茅屋都在低洼处,会被淹的!”
众人赶紧跑到黄河故道旁,只见浑浊的水流正顺着干涸的河床蔓延,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到了水渠的入口。“快加固水渠!挖泄洪沟!把水引去低洼处,别淹了田地!”陈沐阳大喊着,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用红柳枝和黄土加固水渠的堤坝,在田地旁挖了一条泄洪沟,将多余的水流引向远处的盐碱地。
就在这时,茅屋方向传来“沙沙”的声响,几只灰褐色的野狼从红柳丛中窜出,朝着储粮窖的方向跑去——它们闻到了种子的味道!“不好!有狼!”孩子吓得躲到猎人身后,猎人立刻举起铜片红柳矛,和巴图一起冲向茅屋。
野狼共有五只,体型健壮,眼神凶狠,正用爪子刨着储粮窖的石板。猎人挥矛戳向领头的野狼,铜刃划伤了它的后腿,野狼惨叫着后退,其他野狼见状,纷纷扑了上来。巴图举着红柳防沙障,挡住野狼的进攻,红柳枝的尖刺戳得野狼连连后退。
黄河的渗水还在上涨,泄洪沟的水流越来越急,水渠的堤坝随时可能坍塌;田地里的种子刚发芽,若被水淹或被野狼破坏,垦荒成果就会化为乌有;陈沐阳怀里的晶石蓝光又开始晃动,显然能量吸收受到了影响。
“埃布尔、中年男人继续加固堤坝挖泄洪沟!其他人跟我去赶狼!”陈沐阳喊着,举起铜片红柳盾,冲向茅屋。雅兰和伊娃点燃红柳火束,扔向野狼,火焰的光芒和浓烟吓得野狼不敢靠近;老栓和格雷用红柳挖渠铲拍打野狼,可疑村民和马帮伙计也拿起工具,加入战斗。
经过半个时辰的搏斗,野狼终于被赶跑,领头的野狼瘸着腿,消失在红柳丛中。众人来不及喘息,又冲向水渠——堤坝已经出现裂缝,渗水顺着裂缝往外冒,田地里的积水已经没过了幼苗的根部。
“快用黄土和红柳枝堵裂缝!在田地里挖排水坑!”陈沐阳跳进泄洪沟,用身体挡住水流。埃布尔和中年男人将红柳枝塞进裂缝,再填上夯实的黄土,裂缝渐渐被堵住;老栓和格雷在田地里挖了几个排水坑,积水顺着坑流入泄洪沟,幼苗终于露出了水面。
夕阳西下,黄河的渗水渐渐退去,田地里的幼苗顽强地挺立着,储粮窖的种子安然无恙,红柳防沙障挡住了傍晚的风沙。众人瘫坐在茅屋前,浑身是泥和汗水,却露出了疲惫的笑容——他们成功抵御了水患和野狼,保住了垦荒的希望。
陈沐阳怀里的晶石蓝光变得稳定而明亮,天空之泪的能量进度已经接近饱和,只差收获庄稼这最后一步。守洞人看着田地里的幼苗,欣慰地说:“再有半个月,沙棘和苜蓿就能收获,到时候就能获取完整的垦荒成果,启动穿越了!”
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人声,尘土飞扬,显然有大队人马朝着这边赶来。马帮老伙计爬上茅屋的屋顶,望了望,脸色大变:“是军阀的大部队!还有之前的盗匪余孽,他们肯定是跟着能量波动来的!”
陈沐阳握紧铜片红柳矛,盯着远处的尘土,心里清楚,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他们不仅要保护幼苗顺利生长,还要抵御军阀和盗匪的夹击,才能完成最后的垦荒任务,启动下一次穿越。
茅屋旁的红柳防沙障在风中摇曳,田地里的幼苗泛着嫩绿,黄河故道的水面波光粼粼,而远处的人马越来越近,枪声隐约传来。陈沐阳深吸一口气,再次分工:“加固防沙障当防御墙!挖陷阱防偷袭!制作更多的红柳火束和石刃;守着田地和储粮窖,等幼苗成熟!”
夜色降临,盐碱地的寒风吹起,茅屋的火塘里,红柳枯枝燃烧得正旺,映亮了众人坚毅的脸庞。
他们知道,这是垦荒终焉之地的最后一场博弈,只有守住幼苗,才能获得完整的能量,开启新的穿越之旅。而先行者留下的符号,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